“你大姐给你带的东西。”

  龙阳子把那一兜子零食递给了她。

  “哇！”三三的开心不是装出来的。她是真的很爱吃一些零嘴。

  “我和你姐姐谈了谈。”龙阳子道：“你姐姐反对你和龙木在一起。”

  三三捏着一块玫瑰饼的手停住了：“为什么啊？是因为我是魅魔吗？”

  “对。”

  “可是……”

  “这条路，对你和龙木来说，太过艰难了。你姐姐说的对，一旦出事，道门百家反对起来……”

  “我知道！我不会做什么坏事的！我会很老实的！”

  三三赶紧解释，保证。

  “这个我清楚。罢了。我只是提醒你们两个，以后恐怕会发生许多事，要有准备。”

  三三点头，沉默许久，把玫瑰饼放回兜里，结结巴巴的鼓起勇气：“师尊，你能告诉我，当年，您和我大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龙阳子苦涩的笑了笑，斟酌片刻，娓娓道来：“当年，我和玄真子他们一起去对抗血魔。在这场战斗中，玄真子以牺牲自己为代价，把血魔引入阵法中。我们成功了。当时我也受了伤。后来，在回来的路上，路过了黑风潭，碰到了你大姐。”

  那个时候，大家因为除魔，而十分的狼狈。

  龙阳子的内伤也着实严重。

  “当时，黑风潭有一条黑蛟，作为人形，生性好淫。我们虽然各自有伤，还是应了村民的要求去除妖。那个时候，你大姐也在村里，做一些……那种事。”龙阳子找了个词代替魅魔的日常行动。

  “但是，她也被黑蛟给掳走了。当时我想去救她。被我的同门给拦住了。”

  “为什么？”

  龙阳子低头，破天荒露出了悔恨。

  “那时我同门说……”

  那些话真的犹在耳边，想起来一辈子都忘不了：

  “师兄，你本来就身受重伤。何必要浪费自己的功力去救一个魅魔。”

  “魅魔也是害人的，不如让他们自相残杀，我们坐收渔利。”

  “你何必担这个心。黑蛟邪淫，魅魔不也是？我看，她被掳走，八成心里也是高兴得很。可不正遂了她的心愿吗？”

  “就是，你因为黑蛟邪淫就想去救被他掳走的魅魔，也太好笑了。魅魔不就是那个为生的吗？”

  龙阳子闭上了眼睛，道：“我当时真的是一时犹豫。我没有想到，那个时候，你大姐是真的被掳走，不是她情愿的。”

  三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当我反应过来，已经晚了。而且那个时候，我虽然有心剪除黑蛟，但是我的伤势太严重，也已经做不到了。在那次回来的路上，我收了龙木做徒弟。也嘱咐他，一定要克杀那条黑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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