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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4:元旦副本之真假驸马爷【16】





  324:元旦副本之真假驸马爷【16】

  这话一出,这守天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上都有几分惊疑。

  陈蓓却是提步就走,此处不行,别处去看。

  程素容被刑部的人看护着,陈蓓使了点银子,便就把进去了。

  程素容看见陈蓓的时候,面上有几分惊惶,却连忙平静下来,在陈蓓的面前跪下,朝着陈蓓说:“公主,您要是要为驸马爷脱罪的话,您也找不到什么由头,毕竟,他是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情。”

  陈蓓去了凳子上坐下,采枝在一边守着,陈蓓朝程素容说:“我不是要为他脱罪,要是他没有做过的事情,这旁人非要他去认这个罪的话,我就没法接受。”

  “哦。”程素容还跪在地上,听见陈蓓这话的时候,笑了一下,说道:“公主说驸马没有做过,便就是没有做过吗?”

  “好,我问你话,你需要全部都回答我。”陈蓓看着程素容,不想错过程素容面上的神色。

  程素容咬住嘴唇,见陈蓓没有威逼自己,便点了一下头。

  陈蓓问:“你当日从公主府走了之后,你去了哪里?”

  “妾身当日带着小宝从公主府走了之后,便就去了同福客栈,那时天黑,走过一条小巷的时候,只听见后面有脚步声,我转过身子的时候,就看见后面有一个蒙面的黑衣人。”程素容说。

  陈蓓像是听得津津有味一样,见此问道:“之后呢?”

  “他手里有刀,我心里惊惶,忙抱起和着我一起走着的小宝就跑,那黑衣人见此,却是追得更快了。”程素容说着,似乎是因为回忆起那天的事情,而心中恐惧一样。

  采枝见她这样,小心地扯了一下陈蓓的袖摆,陈蓓抬手从自己的袖里,拿出一条手绢递给了程素容,朝着程素容说道:“你先擦擦你脸上的泪水。”

  程素容听着这话,接了过来擦了一下眼里的泪水,一边的孩子看着自己的母亲这样,这眼里也是掉了泪水,看看陈蓓面上没有怒色,小声地说道:“公主,那晚我们的确是被追杀了,公主您怎么就不信呢?”

  “我相信小孩子不会说谎,同样的,你的母亲,也没有说谎,可是,这其中有所出入,我需要把事情给理清楚。”陈蓓说着,把那小孩子给拉了起来,拉着他的手问道:“公主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那么,现在不管我问你什么,你都好好的说,可以吗?”

  小孩子先是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程素容的眼里,也带着几分担心,陈蓓看着他们这紧张的样子,笑了一声,说道:“我又不会把你的孩子 怎么样,我现在,只是想问几个问题。”

  程素容自然是没法去说陈蓓,见此,只好在边,看着陈蓓问自己的孩子。

  “我想问你,你当天和你娘一起的时候,是不是真的被坏人追了?”陈蓓问。

  “那坏人一直在追我们,我在娘的怀里,这眼睛就可以看见他朝着我和娘追来,这眼里全部都是凶狠。”小孩子说起这个,脸上带着几分后怕,小心地说道:“当时要不是娘,只怕我就要被爹派的人给杀了。”

  那张小脸上,都是对当时事情的后怕。

  陈蓓看着他这样,问:“你当时和你娘去公主府,看见那个人的时候,你真的就确定那是你的爹爹了?”

  小孩子说:“我确定是我的爹爹。”

  程素容在一边,一直听着陈蓓问,这心中不忿,问:“公主,您已经这样了,您还不愿意相信不成?这条条都对得上,您还要去为他辩解?”

  “哪有人会在杀人的时候,把自己的主子给卖了的?”陈蓓说着这话的时候,笑了一下。

  程素容说:“这就是想让我们母子做一个明白人,知道到底是谁要自己的命。”

  小孩子听见这话的时候,气哼哼地说:“这样坏的人,不配做的爹,我想看着他什么时候死,在行刑的时候,我一定要去看。”

  程素容听见这话,当即忙拉住了小孩子。

  陈蓓见此,笑了一下,说道:“本宫懂了。”

  程素容看着陈蓓,又一次劝道:“公主,民妇话至此,您要是这样都不听,那民妇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要说点什么了。”

  陈蓓站了起来,伸手去扶起了程素容,看着她眉眼里的哀痛,说:“我懂你的心思,你被这样的一个男人欺骗了,这心里一定是巴不得他死,期盼着他被收监,可是,我想说的话,那个人,要是他不是你的丈夫呢?”

  程素容听见这话,一甩手,当即就把陈蓓的手给甩去了一边,朝着陈蓓说道:“公主应当要知道,这世间,怎么可能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就算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那身上的伤疤,也会一样不成?民妇说丈夫后背有伤,公主眼里明显有惊惶,这一切都能证明,他就是我的丈夫吴泰来。如果不是,如果不是做出了这抛妻弃子的事情,何至于要杀民妇呢?”

  陈蓓忙摇摇头,说道:“不是你想的这样,驸马是我的,可是,绝对不是您的 丈夫,你的丈夫,在另外一处。”

  “嗯?”采枝在一边,听见这话的时候,都疑惑地问了一下。

  “可知道,这世间,什么都能作假,当年你丈夫说要上京赶考,一去不回,你才来此寻找。”陈蓓走朝一边,慢慢道来:“可知有些事情,不在你的预料之中。”

  “公主想说这些话来诳民妇不成?”程素容看着陈蓓,眼里已经有了几分恨意:“我和他五年的夫妻情,他说要离便就是离,不要我就是不要我,我已色衰,不爱那是正常,可是,小宝却是他的儿子,他都能不要?”

  “要是,当初那人,不是驸马派去的,这一切都是嫁祸呢?”陈蓓问。

  “我不信!”她的声音大了几分。

  陈蓓见此,皱皱眉,采枝在一边看着这两人的争吵,小心地提醒陈蓓,说:“公主,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此刻在这里逗留,只会耽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