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说道。

  “一次都没有吗？”

  “有过，但是……”轰焦冻说了一半后闭上了嘴，他沉默了一会儿后轻声说道：“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绿谷同学。”

  绿谷点头，“嗯。”然后他伸出手来。

  轰焦冻犹豫了一下，和他握了手。

  “我们是朋友了吗？”绿谷问道。

  “我不需要……”

  “没有人不需要朋友的，轰。”绿谷打断了轰焦冻的话，“没有人能当真孤身一人的，轰，那就这样决定了。你看你都握我手了。”……所以得对我负责对吧？

  “哦……”也不知道轰有没有答应。

  绿谷露出笑容来，他的笑容很真诚，也有点哀伤：“谢谢你。”

  “我也要感谢你。”轰焦冻说道。

  02.

  从校园里出来的绿谷并没有直接回家的想法，他一个人站在天桥上看了会儿风景，然后站在路边停了一会儿街头的流浪歌手，接着他留下买可乐的钱，剩下的钱都放到了流浪歌手的吉他盒里，流浪歌手弹了串和弦感谢他，绿谷也对他露出笑容。

  绿谷向来会对任何人慷慨地露出那样的笑容来。

  天空逐渐暗了下来，路边的灯也亮了，明和暗都有了颜色，绿谷坐了最后一班公交车回家。在家门口的时候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露出灿烂过头的笑容，接着，他拉开了门。

  “妈妈！我回来啦！”他大声喊道。

  “出久！”在厨房里炒菜的绿谷引子直接穿着围裙拿着铲子就出来了：“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妈妈好担心。”

  “妈妈不用总是担心啦，也不要老管我啦，我今天去和同学聊天了。”绿谷将书包放到沙发上后把绿谷引子往厨房里推：“妈妈你快去炒菜啦，菜要糊了，糊了就不好吃了。”

  “你这孩子怎么和妈妈说话啊。”绿谷引子嗔笑了声，但也走进厨房继续炒菜了，不过这时候菜已经糊了。绿谷引子摇了摇头，“我好笨啊，我再重新炒吧。”

  绿谷溜进来用手捏了根菜叶子吃掉：“没事我觉得挺好的，就这样吃吧。”

  “我还是重炒吧。”绿谷引子拍了一下绿谷的爪子：“快去洗手！”

  “不要。”绿谷耍赖般地喊道：“妈妈你重炒菜的话我会在中途饿死的，我现在就要吃，现在，马上，立刻。”

  绿谷引子哭笑不得：“出久，别这么和妈妈说话，妈妈会打你的。”

  “妈妈你舍得吗？”绿谷这么笑着说道，然后溜走去洗手了。

  等绿谷洗手回来后引子已经将菜和饭都端上来了，对于把菜炒糊了这件事引子还是有些自责，绿谷便直接岔开了话题：

  “我给你说妈妈，我今天听了流浪歌手弹吉他，弹得可好了。”

  “啊，都弹什么了？”绿谷引子问道。

  “布吉岛……反正很好听，我把钱都给他了，所以妈妈我没钱了你能给我点零花钱吗？”

  “……你这孩子越来越厚脸皮了。”绿谷引子有些无奈。

  绿谷笑了起来：“因为无论我做什么事，妈妈都会无条件地包容我支持我吧。”

  “突然说这么严肃的话……”绿谷引子有点不好意思，“赶紧吃饭吧。”

  “好好好。”绿谷快速扒拉着饭，然后他说道：“我给你说妈妈，我今天和轰同学，就是安德瓦的儿子成朋友了！”

  “啊，不愧是出久呢。”绿谷引子说道。

  “为什么会说‘不愧’？”

  “因为我的出久很优秀嘛。”绿谷引子这么说道，“考上了雄英，还是a班的班长，让周围人都好羡慕我有这样的儿子呢。”

  “是妈妈教育的好。”绿谷出久有点得意。

  “出久越来越油嘴滑舌了。”绿谷引子说道。

  “因为感情是要表达出来的嘛。”绿谷出久笑了起来：“我最爱的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