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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林卿卿,被江时凝哄着骗着还是去参加了表演班,江时凝这样坚持的原因,是因为她觉得那个女主角就是林卿卿。九尾白狐,要妖媚也要单纯,这就是林卿卿,而且又是古代背景,林卿卿没问题的。

果然,试了一场戏之后,林卿卿兴奋地给她打电话,觉得拍戏真好玩。

真没想到,江时凝找到的第一个有灵性的演员竟然是那个又佛又馋的林卿卿。

时间来到月底,江时凝接到了一个电话邀约——一场盛大的给艺人的颁奖仪式要在p城举行,主办方希望他们这些娱乐行业的老板作为颁奖嘉宾出现。以往这种事情是轮不到凝露传媒的,因为那个爆红的综艺,才让凝露重回大众视野。

颁奖之后会有圈内人士的聚会,这是一个交际的好机会,江时凝自然答应。

天下龙腾集团,修凌非戴着金丝眼镜,头发抹得一丝不苟地靠在老板椅上翻看报纸。他面前站着秘书,正在汇报工作。

“……这周我们拒绝了二十五则活动邀请,N港的那位赵姓大款希望和龙腾谈生意,我派其他人去了。还有p城的艺人颁奖活动已经回绝,以及一位房地产商——”

镜片之后,修凌非的眼睛一眯,他放下了报纸。

“p城的颁奖活动?”他思考着这几个字,然后说,“去参加。”

“呃——好的,”秘书不知道自家大老板又要做什么,赶紧修改计划,“您要派谁去?”

“我亲自去。”修凌非缓缓地说。

秘书:……

身价百亿的富豪修凌非都懒得交际,他竟然要跨省出席一个小小的颁奖活动??

众人都笑了起来。

顾昊天和他那新经纪人这是看出来了,江时凝摆明面上的拿他们讽刺。她长得又年轻又好看,说起话来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顾昊天还是小鲜肉,耳朵都红了,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他的新经纪人比较圆滑,手指点了点眼镜,露出一个笑容。

“江女士……您看,您也挺忙的,要不然我们先处理下昊天的事儿,等弄完了就不打扰了。”

江时凝好像这才注意到有他们两个人坐在旁边,她转过头扫过他们二人,波澜不惊地抬了抬眉毛。

“哦,处理吧。按合约赔违约金,赔完你们就可以走了。”

这位新出现的女总裁已经用平易近人的加薪和大别墅打动了所有人,听到她这么说,有的员工不忿地说,“那这几年来我们凝露费心费力砸的钱和砸的资源又要怎么赔?”

“就是,小到买粉买热搜买转发,大到各种综艺影视资源,我们花费的人力物力又怎么计算?”另一个人恨恨地说,“这种人就应该被封杀!”

顾昊天的新经纪人背后是龙腾,一看凝露员工的抠门样子,他心中就不屑,因为来之前上面老板特地交代过了,凝露传媒如果不忿,嫌违约金少,那就随便凝露公司开价。

他刚想开口,想要以此绵里藏针的将刚刚受过的嘲讽都还嘴回去,没想到,江时凝已经开口了。

“这的确是顾昊天先生的自由。”江时凝平静地说,“没关系,钱我的有的是,既然我们能捧红第一个,以后就还有更多,这件事情上不用再纠结了。”

她看向经纪人,“就这样,你去和我们的员工办交接手续吧。”

江时凝还有很多积分,能换很多钱。她不觉得这是作弊,这积分是她用命赚取的,而且修凌非能取得这么大成功,基本原因是因为他直接出生豪门,有足够高的平台。如果是普通人,估计会让他的事业曲折很多。

修凌非靠原生家庭起家,她靠积分,没毛病。

打发两人和一个属下去办手续,这回屋里就剩自己人了,江时凝看向他们。

“各位回去工作吧,工作生活上有问题都可以上报商议,如果有住的远的员工,下个月开始可以申请员工宿舍或者路程补贴。”她说,“我会尽力给大家一个好的工作环境。对了,管理阶层留下。”

屋里陆陆续续地响起感谢声,员工们都离开了会议室。管理阶层的其实还真就没有几个人,此刻都往前坐,围在她和景轩身边。

“原先凝露娱乐传媒应该是一个很传统的公司,现在已经偏向于培养练习生了,我觉得这不太好。”江时凝说,“我们可以选择的事情其实很多,做综艺,做电影电视剧,或者其他方向——重点是要让普通观众不止记住我们的人,更要记住我们这个公司,和天下龙腾一样把公司名头打响。就算是培养练习生,那也要做第一的公司。”

“明白了,江总。我们回去开始新的做新的计划方案,然后尽快给您过目。”

江时凝点了点头。

景轩在江时凝说话的时候,一直做得板板整整,双手放在桌子上轻握,神情微严肃,一副精英总裁样。等到最后一个员工离开之后,他就缓缓地向前趴在了自己的手臂上,侧头看着江时凝。冲她一笑,精英味没有了,又有一种少年感。

江时凝看着他穿得如此潇洒帅气的西服,笑得却像是个男孩的样子,有点无奈地伸手点了点他的头。

“汪副总裁?”

景轩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将江时凝的手背抵在自己的脸上。

“以前,您就是这么和景渊商量策略的吗?”他说。

江时凝愣了一下,宫斗世界是她经历的第一个小说世界。可能这是人类的自我保护系统,在过那么久之后,其实当时很多事情都变得模模糊糊了。只不过,和景渊景轩相处的时光却依然历历在目。

记忆里,似乎的确是这样的。皇子过了一定年龄就不能出现在后宫,她和景渊每一次商量如何铲除异己、如何布棋接下来行动时都非常的艰难警惕。

“比现在更难一些。”江时凝看到景轩的目光暗了暗了,她说,“怎么了?”

景轩轻轻地松开了江时凝的手,过了半响,他才笑道,“没什么,忽然想起来,上一次这样握着母亲的手的时候,母亲已经……”

江时凝心中叹息。

“这一世不会了。”她安慰道,“你我都如此年轻,大有几十年相处的光景。”

“母亲说的对,我这怎么无缘无故谈起不高兴的事情。”景轩笑起来。他忽然想到什么,说道,“您还有地方住吗?可以去我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