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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章石身无心聚灵思诗酒有意咏神赋

二十四章石身无心聚灵思诗酒有意咏神赋

“这”公孙俊冲也一时语塞,便听韩碑说到:“罢了,想来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否则为兄也不会忘记,你去吧!”

公孙俊冲走后,韩振芳问到:“师父,那您准备何时起身去西漠骷灵洞?”

韩碑叹了口气:“哎,任老爷子托为父修补这把‘鹤阙’,想来今年之武会是志在必得,已向为父求援助力”

“那师父您准备助他吗?”韩振芳问到,韩碑无奈道:“尚无定数,不过九仙门和我俗教向来交情不浅,难啊另外,听闻今年清河镇来了新县令,看来朝廷不会放任”一语未完,韩碑又想到一事:“对了,你说前几日我闭关之前,曾听你说,在镇外发现异族之人?”

韩振芳回言:“正是,是突厥人还是契丹人,芳儿看不出来。”韩碑叹了一口气:“华夏向来受外族凌辱,古有五胡匈奴、鲜卑、羯、氐、羌。如今我朝又常年受突厥、契丹、吐蕃、南昭、回纥欺凌如今他们若是又盯上清河镇,为父怎能坐视不理?”

“那师父您准备如何处理?”韩振芳问到,韩碑想了想道:“虽然师父有命,但社稷仍大,待此间这些事都了却,为父方可安心,便去西漠。”

再说公孙俊冲出了清河镇,行了约二个时辰,便来至清风山,且看这山样子:

烟霞笼罩叠翠峰,八面玲珑气,山崖陡高;

青纹古木染碧松,四方集源地,峻岭险要;

以前韩碑带他来过几次,他轻车熟路,不多时上山找到矿洞。进入矿洞一刻,竟见洞内灯火自明,想来这洞内被韩碑下了法阵,可自行感应是否有人入洞。

这山洞内虽是七转八绕,却不是甚大,公孙俊冲在山洞内寻了几块黝石,刚准备出洞时,却见洞口几块石头隐隐作动。公孙俊冲入洞前曾见过这几块石头,并未曾在意。

只见这几块石头竟聚集在一起了,形成一个小型石人,浮在半空,整个石人高度不及公孙俊冲身材一半。这石人四肢各有二块石头组成,身体是一块较大的石头,头部的石头比身体小了一半。整体看起来这个小石人歪歪扭扭的,十分别扭。

公孙俊冲还未反应过来,只见这石人便是飞来一拳,直中公孙俊冲心口。公孙俊冲退了几步,胸口颇有疼感;

一拳打完,石人凌空转身,接着又是一拳直直打来,公孙俊冲不敢再挨,撤步闪身躲过来拳。之后石人连续挥拳踢脚,公孙俊冲未带玄灵刀,抽出锄头,或挡或闪;山洞内狭小,身法腾挪多有不便,但石人攻击也显笨拙,公孙俊冲能勉力闪避;

此刻公孙俊冲突然想起,数年前韩碑曾用自身内力打造一堆石块,说要打炼出一个灵兽,当时公孙俊冲并不懂何谓灵兽,也无兴致听韩碑讲明。

直到数日前听唐思遥讲述,才明白什么是灵兽。现在想来,韩碑的灵兽已经打造成了,用来看守矿洞。公孙俊冲也明白了自己临走前,韩碑要说的事情是指什么了。

“六亩撒种!”公孙俊冲连出四击,击中石人四肢,四肢上所组成的石头立刻飞散,石人的身体和头部跌落地上。仅仅片刻,四肢的石头又飞回到石人身体上,重新组成石人,再度飞起攻击。公孙俊冲见状,又是一锄打下,这次直击石人头部,不想石人竟灵巧闪开,让人一惊。

石人飞近公孙俊冲,打来一拳,这次公孙俊冲伸手接住来拳,顺势一扯,拿下石人右手的石块,然后纵身跳开。刚刚落地,就感觉手中石块涌动,自己竟握不住,石块挣脱公孙俊冲之手,飞回到石人之上。

石人继续攻击,又是一拳打来,这次公孙俊冲用‘八亩盖种’挡下,然后顺势拿住石人身体,石人四肢胡乱摆动,好像要挣脱出来,看起来竟极为好笑。石人挣脱不开,便将周身石块竟四散而飞,向公孙俊冲砸来。

公孙俊冲扔下手中石块,使出一招‘气挡山海’在自身面前起了一道气墙,所有石块撞上气墙四散而飞,跌落一地后又重新组合成石人,再度向公孙俊冲打来。

石人灵活,但总体战力毕竟不如公孙俊冲;公孙俊冲一来担心若真打坏石人,对韩碑不好交代;二来一时对石人无有对策;一人一石斗在一起,竟一时纠缠不下;

斗罢片刻,公孙俊冲想到自己尚未攻击石人头部,猜想关键或在此节,这时石人又是一拳打来,便生生挨了一拳,然后使出一招‘二亩耙平’用锄头直戳击石人头部;

自下了五胡峰后,公孙俊冲首次使用此招。这招‘二亩耙平’需先受对方一击,然后猛然出击,此招狠烈,命中率高,是面对难胜之敌的一种必死之招。此招有二个条件:一是对方得临近攻击,若是对手剑气刀光远攻,便是挨了一击亦枉然;二是自己受击后需要再出击制敌,是何等凶险,所以需要了解对方来招强弱,确保受击后亦能出击;

公孙俊冲学成后,从未遇过须拼死相敌的对头,而且他本意无伤人之年,所以一直鲜用此招;此刻石人非人,而且先前已受石人一掌,了解虚实;故而公孙俊冲用这招‘二亩耙平’直击石人头部;

只见石人头部登时碎裂,周身四肢是石块立刻散落于地,似又变成了平常的石头,不再动弹。

见石人已败,公孙俊冲立刻离开,生怕再生出二、三个石人来。离了矿洞,公孙俊冲先找一处草坪坐下,好生休息一番。

歇罢,公孙俊冲才发现,原来天已微入夜色,想来今日闲逛、观棋、赶至清风山、洞中斗石,这一日时光已然耗尽七八;若此刻再从清风山赶回清河镇,只怕又是半夜了,韩碑此刻怕是已入睡;

公孙俊冲踱步想着,师兄刚刚出关,正需休息,若是半夜回去打扰实在不好,但若不回又何处去正思量间,忽闻一声:“春花一度无再春,人生作乐须及辰!”公孙俊冲听着声音霸气狂武,便不由得走近了几步。

跟着又听一人说到:“你不通文墨,这两句诗倒是颇有意境,何处听来的?”公孙俊冲听罢稍感差异,说话这人正是任品轩,来到清河镇,已与他两次相遇,不知如何在这清风山上又遇到了?不知是否该上前去,便停了脚步,驻足原地。

只听先前那人说到:“怎地?就不能是狂生自己想出来的?”任品轩仍是一句:“何处听来的?”

那人说到:“昨日来得路上,在一小酒馆中,听一年轻书生所吟,看他不多十七、八岁的样子。他吟得那句诗很长,开头什么紫台、红轩,中间有什么金面,黄鸟,狂生记得不得许多,只记得这两句了!”

任品轩道:“但凭这两句,就足见此子不凡,将来必为一代诗匠。若是能得闻全篇诗句,当乃无憾,狂兄你有幸得闻此篇,是你之幸,可遇而不可求,品轩当敬你一樽!”说罢任品轩端起手中酒坛,大饮一口。

那人也跟饮一通道:“你平时自负八斗之才,琴棋书画,花酒诗剑,样样精通,有‘八艺公子’之称,如今也肯拜人之下?少见!”

任品轩又大饮一口:“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品轩如何不拜服?”那人嗯了一声问:“听闻你改绰为‘六艺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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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品轩笑言道:“是!是!当真厉害,当真厉害!”狂梦无生言道:“任我等武艺再高,法力再强,在这世俗的规矩面前,也会被碾压的如蝼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