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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九章七招搏命定生死九酿之春论古今

八十九章七招搏命定生死九酿之春论古今

谢千荒此刻无暇多思,只见鬼泣长歌猛攻马子华,招式狠辣劲毒,后者招架之态已显得颇为疲态。

“终究年轻了些!”谢千荒想罢便欲援手,岂知刚刚赶到二人战局之侧,竟被一股无形之力给挡下了!

谢千荒年高阅丰,久经战局,无形气墙对他而言并不稀奇,便运足七分气力,倏地一掌拍向气墙。他知道这气墙和施功者修为相连,自己这一掌若是能胜过对方功力,便可击碎气墙;

岂料一掌过后,谢千荒被反震退数步,方才一惊。知晓对方功力与自己伯仲之间,欲再出手,又闻其声不见其人:“谢老道功力不浅,若非本尊,怕无有人能接此一掌!”

“阁下客气,不露其身,尚能运筹施力,老道佩服!”谢千荒言毕,忽见邱芷韵不知何时已来到战局之中,正一掌一拳砸向气墙。

谢千荒只道一句:“如此无益,去助你师兄弟一战!”

原来紫阳山那二三十个道门弟子,亦想助战马子华,却被枯骨春秋和红颜问雪压制。不料邱芷韵并为遵从谢千荒之言,并不回言,仍是一掌一拳砸向气墙。

谢千荒知道邱芷韵一向乖巧,对尊长言听计从,此刻竟不尊其言。谢千荒也不怪罪,又道一句:“我尚且不能破此气墙,你待如何?省些气力,一会也可以为他疗伤!”

问罢此言,邱芷韵方才罢手,对谢千荒施了一礼。后者也不理会,又运足十分功力:“玉霄掌!抱阳守阴!”

只见一只白色大掌随而生出,击向那气墙之上。

再言气墙之内,鬼泣长歌和马子华正缠斗不休,一个是阙天宗护法,一个是潜龙会魁首,七招之内胜负难分;

鬼泣长歌一招‘血海深掌’直击,马子华闪身躲开,转身便是一剑刺来。鬼泣长歌并不躲闪,迎着剑刃又是一掌,此刻二人若是均不收手,便是两败之势。

隐约中忽听一句‘年轻了些!’马子华突然心道:是了!我如何与他拼命?只需守住七招便可;

此刻他心智清楚,自然能想通其理。但此刻一来剑招已出,势难再收;二来他性子也是好胜争强;心中又道:我如何又成为他人之赌,七招之内,我且要你的性命;

“六阳剑!剑指龙盘!”只见马子华忽然剑势一变,凌空转了身子,同时一剑从下盘直刺鬼泣长歌的心窝之处。他这招精妙,即躲开一掌,又致命一刺;饶是如此,马子华心中这一剑多半不能刺中,鬼泣长歌必然变招;

“噗!”地一声,旦见手中长剑已然刺进鬼泣长歌的身躯之内。马子华先是一愣,不待反应,只见鬼泣长歌竟伸手住自己持剑之臂,反倒向前又刺深一些,自己也离对方更近了一些。

“小子,汝认为狼心所在,其位可与人之相同否?”鬼泣长歌嘿嘿一问,同时祭起一招‘冥深血爪’猛击;马子华此刻惯性反应一般,运招‘缘光’一道道符欲护住前身:一来运招慢了片刻;二来那招‘剑指龙盘’被鬼泣长歌拖着不得收势,功力一时撤不回,竟无法全力运用‘缘光’。

‘年轻了些!’这句话不知如何,竟又莫名的出现在马子华脑海之中,‘噗哧’一声他已中了一掌,眼前一片白芒,神识昏迷之前,看到是一白色巨掌拍了过来;

“砰!”地一声,气墙碎裂之时竟烟飞雾渺,只见不知何时,在气烟渺绕出一人影站立,踏步而出:

千秋皇朝万骨寒,众生轮回,不过生死!

百代江山一帝称,天下是非,岂论对错!

诗毕,走出一黑衣长者,再观其身形:

霸气轩然踏步凌风,三绺紫须,身体魁硕精力存;

墨锦遮躯威昂风雅,双瞳流彩,面容尊仪气韵长;

“墨苍轩!?”谢千荒和柳长卿同时一语,屈士言听罢一颤:此人就阙天宗尊主?竟亲自上了紫阳山?

“尊主!”此刻枯骨春秋和红颜问雪也停了手,各自先向墨苍轩施礼,后者只是轻一罢手示意。

“想不到阙天宗主竟有雅兴上紫阳山一游,当真难得!”柳长卿先出一言,墨苍轩只是一笑:“柳掌教,一向可好!”

“本来不怎么好,如今怕是更遭了!”柳长卿半真半笑道。墨苍轩不理会此言,转身对谢千荒言道:“谢掌教,本尊上紫阳山不曾招呼主人,还望不怪!”

谢千荒竟一笑:“方才还想,这能接下老道一掌,这阙天宗除了阁下之外,当无旁人。却未想到阁下亲登紫阳山,还恕招呼不周!”

屈士言心道:之前这谢千荒出言耿直,不想此刻见了祸首竟如此礼节。突然感到一股风雨前夕之平息,不由得心惊;

“呵呵,好极,容本尊先履其诺!”言毕,只见墨苍轩点指鬼泣长歌,只轻吐四字:“七招已过!”

鬼泣长歌听了一惊,再观马子华正被邱芷韵运功治疗,虽是重伤,却未死绝。他本道凭自身功力定能让对方一掌毙命,岂不料一来自己先受了剑伤,虽然未伤及心位,掌力必然有损;二来‘小鸿钧’也非浪得虚名;

此刻鬼泣长歌心下死灰如尘,刚想说些什么,却见墨苍轩竟不言一语,倏地一掌拍向自己。一旁的枯骨春秋、红颜问雪其实本有意为鬼泣长歌言情,他们虽知墨苍轩之脾气,但此刻出手之快,心意之绝却始终料不及防。

眼见一掌而来,倏地从高空坠下一人,其速即迅落在鬼泣长歌身前,硬生生的接下墨苍轩一掌,众人再看,这人竟是狂梦无生;

狂梦无生接下一掌,护着鬼泣长歌退了两步,方才站住!

“你,来晚了!”墨苍轩点指道;

“老墨,你这功力又长了几分!”狂梦无生先道此句,竟从身后掏出酒坛,又道:“无论早晚,恰逢时机!”然后大饮数口;

一旁屈士言、柳长卿见了均想:阙天宗众护法中,狂梦无生功力确实高旁人一等,但不想竟能对墨苍轩如此出言。

墨苍轩哼了一声:“无论本尊功力长了几分,始终无法击碎你手中酒坛!”此刻众人方知,狂梦无生接掌之时,尚分力道护着酒坛不碎。

狂梦无生饮罢,一把把酒坛仍给墨苍轩:“这九酿春酒!应对你老墨脾气!”后者接住,看了一眼并未饮酒:“此言为何?”

“写下此酒酿方之人,也有着‘宁我负天下人,休天下人负我’之理念,其不与你相同!?他爱喝,想必你也爱喝!”狂梦无生笑言道!

墨苍轩挥手扔了酒坛:“他是他,我是我!我,岂与他比!”

“这酒难得,你能挥金如土,狂生却再无多余银两买酒了!”狂梦无生一把接过酒坛,又对墨苍轩言道:“你言出必行,方才一掌既出,鬼泣长歌已死。他的命如今便是狂生的,你未失言!”

墨苍轩哼了一声,刚想说什么,只见狂梦无生竟一手提着酒坛,一手拎着鬼泣长歌:“此人既已受伤,此处留之无益,狂生便先带走了!”

言毕狂梦无生和鬼泣长歌皆化光影而散,不见了踪迹;

枯骨春秋和红颜问雪相视一寒,知晓狂梦无生向来桀骜,不想竟敢在墨苍轩眼前如此无礼,不知如何是好。

岂知墨苍轩竟只微微一笑,轻言道:“可惜了那坛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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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转瞬而过,枯骨春秋已然临身,柳长卿并不慌张,方要使一招‘墨点苍穹’,忽感数条狐尾已然缠住右手臂,一时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