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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7)(2 / 2)


  安保对岑景睁眼说瞎话的能力无言以对。

  于茜也上道,一把将安保手里的邀请函抢过来,骂一句:狗眼看人低!

  然后手挎着岑景的臂弯,姿态高扬的进去了。

  刚进去于茜就把手放下,一边蹦两下穿上鞋子,一边看他:你怎么也来了?

  这话难道不应该我问你?岑景说。

  于茜冷笑一声:你没猜错,我就是来捉奸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打着商谈会的旗号,你看看这周围,比基尼美女起码占了一半。自己私下到底干了些什么勾当,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吧?

  岑景举手:别扯我,你跟姜川生气,可别伤及无辜。

  岑景其实跟于茜不熟,但于家世代经商,跟姜川属于还在上学那会儿就已经联姻,将来是一定会结婚的关系。

  就算书中对这种边缘人物没介绍,但岑景毕竟已经是这个世界的人。

  待得久了,该知道的人还是知道一些。

  而且于茜这性子直来直去,岑景对她印象其实不差。

  就是可惜偏偏喜欢姜川,姜川是个浪荡子,他才是那种婚前野花遍地,就算将来结婚,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都难以收心的人。

  于茜甩了甩头发,斜了他一眼。

  还说我,姜川都来了,你家那位肯定也在。而且据我所知,姚闻予因为比赛成绩不佳,以需要散心为由,也来了。

  所以?岑景失笑:你的意思是,有他们在的地方我就不能去?凭什么,我又不亏心。

  于茜狐疑:你不是喜欢贺辞东喜欢到要死了吗?

  可能吧。岑景也不解释。

  于茜应该是周围唯一一个会直呼姚闻予名字的人,她很明确说:虽然我也看不上你,但是吧,我更看不上姓姚。你人品不行但起码为了得到想要的去做了,姚闻予仗着那点交情,做事看得我牙酸。

  岑景被逗笑,跟着她上了船。

  于茜:你笑什么?

  岑景:我笑你看得清别人看不清自己。以姚闻予做对比,他能如此行事是为什么?

  为什么?于茜瞪着眼睛看他。

  自然是因为有底气。岑景接着笑:说白了,有男人撑腰。

  于茜看他的表情明显以为他疯了,被那两人给刺激的。

  岑景:于小姐,我要说的是,这感情的事情最讲求你情我愿,一个心都不在你身上的男人,只能证明他不值得。

  放回原身身上,他求而不得有错吗?

  或许,因为他做事过激,失去自我和分寸。

  而姚闻予不一样,他所有的得意和拥有的东西,来源于另一个人的纵容。

  可你要说贺辞东有错吗?

  好像也没有。

  这当中就有一个对比存在,只是一个要和不要之间的选择。

  在贺辞东那里几乎有两种极致的明显对比。

  于茜:岑景,你失心疯了吧?外面现在都在传你变化很大,我原本还不信,现在看,是不一样哦。

  岑景:大概是想通了吧。

  他不是想通了,他是根本换了个人。

  于茜以为他心灰意冷,踟蹰道:我告诉你你别跟别人说啊,姚闻予这一个月因为比赛的事儿心情不好听说闹了好多回,好像是抑郁症。

  岑景:

  于茜:你不高兴吗?

  岑景:我有什么好高兴的?

  于茜:当然是姚闻予自食恶果啊。贺辞东我反正是不知道,我听说他没住墨林苑,姚闻予前不久吞过安眠药,那死缠烂打的德行也够贺辞东喝一壶了。

  岑景倒是没料到竟然还有这一出。

  可姚闻予不是向阳而生的人设?抑郁症是真是假也有待考证。

  不过岑景更好奇:你都从哪儿知道的?

  真要是吞安眠药外界却一点风声没有,显然是被刻意瞒下了。

  姜川说的。于茜道。

  岑景:你俩看起来关系也没有很差。

  姜川连这种事都说,显然也没拿于茜当外人。

  那当然。于茜得意:他就是嫌我管着他而已。

  岑景想到姜川那人的风评,又结合自己对那人的了解,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别奢求自己能改变一个男人,尤其是感情上的事,容易受伤。

  他挺喜欢于茜,如火一样的性格。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岑景知道,这样的人一旦受到伤害,最痛的只会是她自己。

  ***

  岑景的房间在邮轮的第四层。

  玻璃窗,能看见蔚蓝的大海,一直延伸到遥远的天际。

  游轮上这样的活动场合虽然不及于茜口中那么不堪,但有些东西很多人也是心照不宣的。参与不参与,目的为何,完全看个人。

  人也算是鱼龙混杂,真正的玩咖也不少。

  岑景大概在傍晚六点左右,去了三层的餐厅。

  他一路走来倒是有不少人对他熟知,就是没想到贺辞东没遇到,竟然碰见了姚闻予。

  又或者说,他就是在等他。

  岑景见到他第一反应是,他或许是真的病了。

  因为他脸色很不好,完全没了岑景第一次见他那会儿亲和的样子,黑眼圈浓重,头发虽然打理过但也掩盖不了他气色不好的事实。

  喝一杯?他拦在面前,直截了当地说道。

  岑景也不客气,冷淡:胃不好,不喝。

  岑景说着就要错身而过,姚闻予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五分钟后,岑景坐在临窗的位置,面前放着一杯白水。

  而对面的姚闻予自己要了酒,一个人接连喝了三杯,然后放下杯子开口说:岑景,你离开辞东吧。

  岑景听得莫名其妙的同时觉得好笑,他往后靠了靠,说:你这话说得奇怪,我什么时候和他在一起过。

  别否认了。姚闻予的手指紧紧抓着空的玻璃杯,看着他的眼里有一丝怨恨。

  你用尽手段和他结婚还不够吗?我喜欢他那么多年,可是你呢,你跟他结了婚,搬出去了他还让你住自己对面,工作上他帮了你多少你自己都数不清吧?你们一起出差,他为了你两天没回来。就哪怕这次,如果不是我以身体为要挟,他根本就不会让我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岑景也参加而已,如果没有你,一切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岑景看着姚闻予细数自己的罪状。

  深切怀疑他跟对方认识的贺辞东并不是同一个人。

  你在不安。岑景一语戳破,因为你本来就对跟贺辞东的关系没有信心,所有才会在偶然的变化中都觉得惶惶不可终日。

  姚闻予:我不需要你来教训我,我跟他之间那是我们自己的事。

  那你就别来找我。岑景直视着他:我要是你,就会说,你看你结了婚又如何,我当初能自己搬出去,现如今也让你离开得比我狼狈。这才是你一个胜利者应该有的姿态,而不是跑来我这里,卑微地让我离开。再说,你质疑的一切本身就不存在。

  岑景都想为自己的大爱无私鼓掌。

  可惜了,姚闻予显然陷在自己的剧本里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