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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1 / 2)





  所谓侧室,也就是说,一旦正室暴毙,或者是被休弃,那么这位侧室便可直接扶正。

  这与普通的妾,可是不同的。

  便是正室,也不能随意的发落侧室,人家可是有名分的,侧室所出,是可以自己抚养孩子的。不像普通的妾室,是根本没有资格抚养孩子的。

  再加上了这位侧室的出身不凡,虽只是大家族的庶女,可是人家这言谈举止,风华气度,可是样样儿不输给她这个公主。

  时日一长,安宁公主自然是既恼怒,又妒嫉。

  可是她身为公主,自认还是有着公主的尊严的,不屑于与她们这些普通的女子说话。可是驸马却常常十天半个月的不来一次她这里,她身为公主,又实在是放不下身段儿去哄着方桦,两人之间原本就没有什么感情基本,如此一折腾,就更是谈不上什么感情了。

  而方华容在两年前,嫁入了辽城的云府。

  次年,便给云长安生了一个大胖儿子。

  许是云家的男人都很专情,弟兄三人,竟然是无一人纳妾,亦不收通房。

  生活在了这样的家庭里,方华容的心情自然是越来越好,面容也是越发地焕发出了光彩。

  三个妯娌,一个是出自京城的方氏,一个是出自栾河刘氏,还有一个,则是淮安的许氏。

  若是严格地说起来,还是许青梅的出身最好,身分最为尊贵了。

  不过许青梅的性子好,她未出嫁之前,就与方华容相熟,二人也是极聊得来,如今成了妯娌,两人的感情,倒是更好了几分。

  云府里的日子过的和谐,两年前程氏也搬到了这里,与三个儿媳一起过,云老夫人则是在凤凰山上,陪着她的夫君和儿子,就住在了他们墓旁的小院子里,日子倒也过得清静。

  两年前,浅夏还是选择了一个适当的时机,将舅舅仙逝的消息告诉了他们。

  当然,云苍璃的遗体,早就被海爷爷派人给下葬了,据说,当时他走的很安祥,唇角,还挂着一丝笑。

  许因为太久没有见到云苍璃了,大家对于这样的事实,似乎是也早有了察觉,虽然伤心,可是至少,比一点儿也不知情,来的打击要小。

  最难过,自然是要数云老夫人。

  她在哭晕过去了两次之后,才坚持让程氏下了山,多陪陪她的孩子们,她自己,则是留在了山上,陪伴着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

  程氏这两年,人也丰腴了不少,三个儿子都成了亲,也都有了孩子,不管怎么样,云家有后了。

  特别是当云长安也生下了一个儿子之后,程氏觉得,自己总算是可以给云苍璃一个交待了。

  这两年,唯一有些过得不太痛快地,就是穆流年了。

  他一心想要个女儿,结果,浅夏最后生出来的,又是一个儿子。

  虽然不高兴,可是看着妻子如此辛苦,又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儿,还不是没舍得给二儿子摆脸子。

  不管怎么说,这一次,穆流年可是在浅夏有孕之后,全程陪在了她的身边,总算是让浅夏真正地陪着儿子做了一个月子。

  二儿子的名字,叫穆云泽,是长平王取的。

  因为这个小生命的到来,长平王夫妇也回来了,长平王府,是分外的热闹。

  林少康和云氏原本是要在辽城单独再置办一处宅子,可是被穆流年制止了。

  在他看来,穆府这么大的院子,就是再添个十口八口的人,也依然住得下,何必多花银子。

  穆府的人也不多,有他们在,倒也热闹。

  而且,可以让云氏和长平王妃做个伴儿,两人一起照看孩子,岂不是两全其美之事?

  两年了,穆云泽都会跑了。

  而穆云华,那个才刚刚能吐字清晰,可以整句整句地背下唐诗来的穆云华,则是被穆流年狠心地送到了麒麟山。

  浅夏虽然是性子有些清冷,可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被送到了那里,想想他接下来要面对的一切苦难,她若是不哭,怕就不是亲娘了!

  好在现在她有了二儿子,不然的话,怕是真能恨得不让穆流年上床了。

  两年的时间,辽城和阳州的一切,都是在稳步发展当中。

  不知不觉间,辽城和阳州,就成为了紫夜东部最为热门的地方。

  这里的税收在逐步攀升,这里的百姓们吃的越来越好,住的也是越来越有保障。在辽城最中心的位置,甚至是达到了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地步。

  穆流年虽然是无意争什么,可是在浅夏与其深谈了一次之后,他意识到,有些东西,即便你不去争,人家也会以为你是存了野心的,既然如此,倒不如将一切都敞开了。

  穆流年之前也是因为穆家一直被皇室猜忌,所以无论是做什么,也都有些畏手畏脚,不敢让人觉得他穆流年的本事太大,目的,就是担心人家会觉得他居心叵测。

  可是现在,想想肖云放对他的态度,这个曾经有些软弱的皇子,并没有因为是得到了穆家的扶持才登上皇位,而有所感激,反倒是对穆家,有了彻底地清除之心。

  如果不是这几年有太后拦着,再加上了后来桑丘子睿的回京,怕是肖云放,早就对穆家出手了。

  “浅浅,云泽睡着了?”

  “嗯,你轻些,别吵醒了他。”

  看着在小摇床里睡觉的穆云泽,穆流年是有几分的妒嫉的。

  有那么一阵子,因为他送走了云华,所以浅夏为了跟他赌气,天天抱着云泽在他的床上睡。

  他还真是就进了屋子没床睡,极其可怜地睡了好一阵子的软榻呢。

  当然,他是谁呀?

  怎么可能真的因此就没了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