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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9)(1 / 2)





  小姨低头深思,还有这种好事?

  江淼:?

  你不是他的理想型陈龙玉仔细想了想,难不成他喜欢那种娇俏的,会撒娇的?

  呃差不多吧。

  江淼微微卡了壳,陈龙玉的话给了他很大启发。

  是啊,段含喜欢他什么啊?

  之前江淼好像问过一次,段含只是很含糊地说了一句哪里都喜欢,接下来这个话题就轻描淡写地略过了。

  说起来,他待在段含家里的这一个月以来,抠脚丫、挠咯吱窝还有穿大裤衩这种事情可没少干,如果段含是单纯的颜控,那到现在还没感觉幻灭也很神奇了。

  反正他是不相信,爱情的保质期光靠一张脸就可以走得很长久。

  又或者是说,段含就喜欢他这种自然不做作的居家风?

  你说他是吃西餐还是吃中餐呢?话说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淼淼,淼淼??

  啊?江淼回过神来,小姨你刚才说什么?

  小姨倒是没太注意他的走神,兴致勃勃地说:我在问你刚才那个大帅哥的名字呢。

  这个啊江淼含糊地说,我也不知道,跟他不是很熟。

  没名字啊,那就没办法去打听了。陈龙玉脸上闪过明显的失望,但很快就振作了起来,单手握拳自信满满,不过也没事,反正离得这么近,到时候我多来看看你就好了。

  ?

  啥?

  江淼懵了一下,渐渐感觉到哪里不太对劲,您不用跑过来,这一来一回的多麻烦啊,我到时不时地回家就行,还能回去陪陪我妈。

  哎呀你这傻姑娘。陈龙玉握着他的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嗔笑,你以为我真要来看你啊?我当然是过来看那个小帅哥的。不是说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么,我多往这儿跑跑,多制造制造机会,他不就注意到我了?

  江淼:?

  等等,是他太蠢了吗,为什么总有着听不太懂的感觉?

  小姨的意思难道是,她想倒追段含???

  段含特意把窗户开了半条缝,等到晚上五六点时,空气里隔壁开门的声音忽然特别清晰,还有一阵叠叠的脚步声。

  有个女人轻柔地嘱咐了两句,江淼低声回了什么,几人又说笑了一阵,紧接着脚步声缓缓远去,一阵车轮声碾过,声音渐渐消散在空气之中。

  段含思索片刻,拆了一包薯片放在茶几上,又从医药箱里翻出一板药,旁边放了一杯喝到一半的水。

  没过多久,门口就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段含咳了一声,还没回答,就已经听见了电子锁嘀嘀嘀安全解开的提示音。

  江淼火急火燎地走进来,赶紧锁上大门,又趴在窗帘背后东张西望了半天,最后舒了口气,转身走回来在沙发上坐下。

  段含又是轻咳了一声。

  嗯?江淼的目光果然落在了他身上,顺势看到搁置在茶几上的半板药片,意外地问,感冒了?

  嗯。

  段含举起拳头掩饰性地又咳了几声,矜持地说,应该是晚上没关窗、吹了点风的原因,我吃点药喝点热水就好了。

  江淼没理他,自己拿了药板过来看,并不是什么感冒药,而是布洛芬止疼药。

  难道是头疼了?

  他侧脸问:量体温了吗?

  量了。段含嗯了一声,37.8度,刚吃了药。

  虽然是这么说,但江淼还是不放心,翻出耳蜗温度计测了一下,竟然一下蹦到了38度。

  怎么烧这么高??江淼都惊了,要不我送你去医院挂水吧?

  没事,就是有点头晕,其他还好。

  段含顺势往沙发上微微一靠,揉了揉眉心,可能是最近换季温差大,前几天就感冒过一次,昨天风吹了一下,就又复发了。

  前几天就病了?

  不对啊,他跟段含天天住一块儿,就算搬家了也时不时来串个门什么的,要真有个头疼脑热的,他还能不清楚?

  江淼推了推时间,大概明白了,不会是我前一阵请假,你又正好生病了吧?

  段含避而不答,没事,也没病到那个程度,挂两三天水就好了。

  挂三天水还不严重?

  正常小感冒不都是喝点热水等自愈吗,这怎么都要住院了呢?

  江淼还在懵逼,忽然被段含轻轻牵住手腕,拉着坐了下来,先不说这个,今天你小姨怎么过来了?

  哦我刚搬家嘛,我妈他们不放心,就干脆让她们过来吃顿饭,看看环境什么的。

  说着说着,江淼目光落到茶几上的薯片袋子,还有些惊奇,倒是你,今天怎么去逛超市买零食了?正餐也不好好吃,背着我偷偷吃薯片?

  没。段含顿了顿,含糊地说,今天没胃口,什么都吃不下去,平时看你吃薯片津津有味的,就想尝尝味。

  江淼啊了一声,吃不下去?你到现在还没吃?

  现在都已经到晚上了,看这冷锅冷灶的,晚饭肯定还没吃。那他吃不下去的不就是午饭?

  从中午到现在也就六七个小时了,他就吃这点薯片??

  这样感冒能好就怪了。

  江淼坐不住了,站起来开始卷袖子,吃不下也得吃点正餐,薯片算什么事。你冰箱里我记得还有点面把,我给你下个清汤面吧?

  前天还能吃个小鸡套餐,到现在,前雇主的待遇只能吃清汤面了。

  好在段含也不挑剔,好,还想吃个荷包蛋。

  江淼套围裙的手微微一顿,白了他一眼,还点菜呢。

  说是这么说,趁着锅烧水的时候,他还是去冰箱里摸了鸡蛋,还是俩。

  段含披上外套,慢吞吞地走进厨房,环臂靠在玻璃门上。

  小锅里的水咕噜咕噜煮开,一个个的水泡被吹到婴儿小拳头大,然后啪地一下绽开,滚进波澜的沸水里。

  江淼利落地把面条放进小锅里,开始洗葱切葱拌清汤的底料,忙得像是只小蜜蜂。

  厨房里烟雾缭绕,沸水蒸发的雾气裹挟着江淼,像是早晨刚醒的紫竹林,朦朦胧胧快要看不清全貌。

  段含倚着看了许久,半响后嗓音微哑地说,好久没人给我下过面了。

  江淼正忙着搅拌汤底,两只耳朵只含糊听了个大概,头也不回地说,骗谁呢,去面汤馆人家不得给你下面?

  我说的不是这个。段含哭笑不得,小时候只有我爷爷会给我下面,我奶奶厨艺不好,每次晚上我一喊饿,我爷爷看电视看到一半、披着衣服爬起来给我煮面,我奶奶也跟着凑热闹,总是喊着再加个鸡蛋。

  一个鸡蛋不够,得两个。

  搭上面条,这样考试每次都能考双百。

  江淼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去你的,爷爷可没你这个孙子。

  段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