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还去不去妓院？”

  王应又对张泉询问道，眼睛悄悄注视着张泉的神情变化。

  别管你到底是什么想法，就看你这条船你是不是愿意上。等到了妓院，给你那么一招待，你感觉自己还能当个好人？

  还有脸义正严词地说威虎帮不好？

  他的审视并未逃过张泉的目光，不要说张泉，就连张泉身后的绿色灵能怪都忍不住给张泉传递精神波动：“他们应该并不是好人吧？”

  绿色灵能怪和张泉精神对话已久，双方对于传递精神波动早就有了心得，固定传递给对方而不泄露给其他人也完全能够做到。

  张泉面上不动声色，回应道：“他们当然不是好人，之前刘皓林就已经跟我们说过了。”

  绿色灵能怪又抱怨道：“这里的人太没意思了，我还以为他们见到我会引起大轰动，会来万众围观我，白费了我这么期待。”

  “难道我这样跟着人类的怪物很常见吗？怎么都不好奇？”

  张泉没有回应它。

  王应正等着他说话，张泉总不能一直处在走神的状态。

  “去看看也好。”张泉对王应说道。

  这就是答应了？王应顿时满脸笑容，领着张泉从这破破烂烂的街道拐了个弯，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走进一个更加肮脏破烂的“街道”。

  “喂喂，真的没反应啊，真的没有反应……我就这样跟着，那些人都不多看我一眼。”绿色灵能怪对着张泉传来断断续续的精神波动，显然对没有达到自己想象中万众围观的场面难以释怀。

  张泉恍若未闻，并不回应。

  这些人都已经痛苦到麻木，苟活的唯一原因无非是帮派分子们懒得管他们死活。或许唯一的希望，就是某一天帮派分子感觉他们有用，最后利用一把。

  这样的人，连抬头多看王应等威虎帮的大人物一眼都不敢，又怎么敢多打量张泉身后是否漂浮着一个绿色怪物？

  就算看到了，以他们的麻木状态，会在乎多少？

  顺着这肮脏的街道走了几十步，来到一座棚屋前面，王应停下脚步：“这里就是我们威虎帮经营的妓院。”

  这棚屋比其他的地方都建设的好一些，至少木头都是整整齐齐地，不是那种歪斜这的勉强凑合。

  棚屋的柱子是光滑挺直的大梁木，屋顶上的木板也都片片叠加，类似木瓦一样的结构，可想而知威虎帮建造这个妓院的时候是比较用心。

  也由此可以看出，威虎帮抢掠女人，借用妓院进一步强大，这是挺有计划的。可惜的是计划不往正道上用，越计划越没有底线。

  妓院里面的喧闹声音很大，张泉看向王应：“怎么这么闹腾？”

  王应解释道：“妓院是白天营业，毕竟晚上又不能搞出太多火光，也不能大声喊叫，以免引来怪物。不止是威虎帮，其他帮派也都是一样。”

  “哦。”张泉点点头。

  王应又补充道：“你可以放心，这是咱们威虎帮的场子，进去了咱们肯定就是最高享受，没人敢在威虎帮的场子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