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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会法术,谁也拦不住!第29节(1 / 2)





  最后一批太监?

  叶同尘想了想, 最后一批太监应该是1912年左右那一批吧?1912年清朝最后一代皇帝宣布退位,结束了封建王朝,宫里那一批“奴才”太监也是最后一代。

  那已经是百年前的事了。

  弹幕里在惊叹——

  【最后一代太监??这是什么离去的案子?太监怎么有后代的?】

  【你太祖父是指你爷爷的爸爸?还是你爷爷的爷爷?还是父亲、祖父、曾祖、高祖、天祖、烈祖、太祖?这可差了好几百年。】

  连麦的男人马上说:“是我爷爷的爸爸,不叫太祖父吗?不好意思啊, 我常年住在国外不是太准确的知道这些称呼。”

  【你爷爷的爸爸叫曾祖父, 也就是太爷爷, 这不难吧?除非你不是华国人,但你如果不是华国人怎么还要回来争遗产啊?】

  【报一丝,海外华侨刚下飞机, 回来争夺没有血缘的太监曾祖父的遗产。】

  弹幕里火药味很重,但连麦的这个男人依旧很客气的说:“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确实是我弄错了, 以后我就记住了, 我不是外国人,是一直在国外上学,是百分百的华国人。”

  叶同尘嫌他啰嗦,开口说:“直接说你的情况、诉求,不要闲聊。”

  “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连麦的男人马上向叶同尘道歉,正经说:“情况就是,我爷爷是我太爷爷收养的继子。当年我太爷爷是最后一批逃出宫的太监,被卖去了国外, 吃了很多苦才逃出来,自谋生路收养了我爷爷,后来我爷爷和我爸把我太爷爷养老送终, 我太爷爷留了一笔遗产在国外的银行,现在我爸可以取出来吗?”

  “有密码你爸就可以取啊, 这有什么好问的?”叶同尘对这个人有点无语,说话遮遮掩掩,他要是能从银行里把钱取出来还会来咨询她?

  显然就是取不出来,还问她可不可以取。

  晓山青坐在她旁边想小声提醒她,语气稍微和缓一点,毕竟是客户。

  但弹幕里离谱的刷出——【好想被老婆骂哦。】

  【老婆凶凶的也可爱。】

  他很想说这些弹幕是不是顾宁的小号?

  连麦的男人也不生气:“问题是银行那边不允许我爸取出来,说是我太爷爷立了遗嘱这笔遗产要交由他的妻子,可问题是我们从来没听我太爷爷提过他娶过老婆,就算娶过,一百多年前太监娶老婆这个有法律效应吗?”

  这一下子触及到了晓山青的知识盲区,一百年前新华国还没建立以前的婚书有法律效应吗?

  他是听说过民国时期的一桩案子,就是太监离婚案,太监娶了窑女……

  “你别管太监娶老婆有没有法律效应,你太爷爷立的这份遗嘱是有效遗嘱,那就要按照他的遗嘱划分。”叶同尘直截了当回答说:“如果遗嘱上的第一继承人已经过世,那第二顺序继承人继承,也就是身为养子的你爷爷。”

  连线的男人“哦哦”两声,顿了一下又问:“如果这个一百年前的婚姻是有效的,那我能起诉我太爷爷这个老婆重婚罪吗?她既然和我太爷爷是夫妻关系,怎么能又和别的男人结婚生孩子了?”

  晓山青瞠目结舌,问道:“不好意思,我插话问一句,你太爷爷这位妻子她还在世吗?”不能吧,这都一百多年了。

  连线男人回答说:“已经过世了。”

  晓山青:“……?”

  叶同尘:“……”

  弹幕里——

  【给晓狗和叶律师整无语了,怎么还要起诉一个死人重婚?】

  【这位兄弟,你告诉我怎么起诉一个死人?你是要给死人判刑吗?】

  【不得不说咱律师业务真广,都要开始起诉死人喽!】

  【哈哈哈哈发到智障贴吧都能被骂智障的操作】

  手术刀屠龙手:【你们太单纯了,这个哥可精着呢,起诉已经死了太爷爷妻子重婚,解除这段婚姻,他和他爸不就能合法继承全部遗产了?这算盘打的可比你们精多了,我猜这哥还有实话没说,最烦遮遮掩掩的男人。】

  【卧槽!没想到这上面!富婆就是富婆,你们有钱人都这么尔虞我诈吗?】

  【还真是……人家有钱人在算计遗产,我们穷人傻呵呵在吃瓜……】

  【吃瓜人被冒犯到了……】

  连麦的男人这下不回复弹幕了,又问:“叶律师这个案子能拜托您代理吗?除了您我不考虑其他律师,代理费多少都可以。”

  说着又给叶同尘刷了一个13140的礼物。

  手术刀屠龙手:【这会功夫礼物刷了快四万,你看样子不差钱,却还执着遗产,看来这笔遗产不少啊。】

  “你别刷礼物了。”叶同尘不是太想接这个案子,起诉一个已死之人重婚,不缺德吗?

  还没等她拒绝,又有人刷了个666的礼物,要申请三个人一起连麦。

  这个用户名吸引了晓山青的注意力:“[最后一代太监的后人]……”他看向叶同尘,又来一个。

  叶同尘干脆把这个人也连上了麦,“你也是最后一代太监的后人?”

  这个连麦的人开着视频,居然也在直播,是个五大三粗的寸头男,脖子上应该是纹了纹身,为了直播用肉色胶带贴了起来,看起来很凶的样子,但眉眼间没有戾气。

  但一见到叶同尘就马上拱手说:“叶法师好,我也是后人,我叫赵朗朗,朗朗乾坤的朗朗!”

  他声音很洪亮。

  叶同尘托着疼的厉害的腮帮子说:“叫律师。”

  “好的,叶律师。”赵朗朗倒是很好说话,又情绪很激动的说:“叶法师我可以跟对面这位遮遮掩掩的熟人对话吗?”

  叶同尘无奈了,算是纠正不过来了:“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