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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4 不知何时(1 / 2)



纽约蜂蜜酒场“蜂巢小屋”店铺内



在这间飘满蜂蜜甜香的店铺里面,回荡着一对男女说话的声音。



“所以我才会这么说啊!哈哈,罗密欧,你为什么是罗密欧?哈哈!”



“罗密欧和哈姆雷特啊!”



“这样的话,那个警备员因为说‘我的名字是约翰’,所以我们才会说‘对不起,认错人了’,堂而皇之扭头走了出去啊。”



“真是白白的闹了一场啊!”



看着两个人得意洋洋的谈话,周围看热闹的人大笑着纷纷吹起口哨起哄。



“喂喂,你们真的就这样万事了吗!?”



“那个警备员,真的昏头了吗?”



面对着这群嘲笑自己的看热闹的人,这对情侣显然对于“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想明白”之类的事情没有一丝的动摇。



“哼哼,虽然在我们逃出来的同时,他已经追了出来,可是还是我们的脚力快啊!”



“看来是年轻胜利了啊!”



对着面前这对自信满满的情侣,喝醉的人们一如既往的插科打诨。



“这也就是说,你们只不过是逃跑了而已啊……?”



“就是这样啊。可以这么说的啊!单单凭着跑路就可以逃跑……你们不觉得很厉害吗!?”



“真是天才啊!真实好手一个啊!”



“……哪里,够了啊。是我的错。你们才了不起那,从各种各样的角度来看的话。”



脸上浮现出吃惊的笑容,客人们纷纷倒上第二杯酒。因为他们知道对于普通人会发狂的两个人的话题,现在只能是当作他们喝酒时候的下酒菜来享受就好了。



现在距离美国全境废除禁酒令,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



1929年,以华尔街为首爆发的经济大危机为契机,美国全国反对禁酒令的声音愈发地高涨。“国家把我在国家的岗位上的工作都剥夺了”,在全国涌现出太多的要求恢复酒业制造和贩卖的示威者。



更为严重的是,禁酒令更是成为了那些从事“非法酿酒”的黑手党成长的温床,政府也好,国家也罢,都应该削弱这种敌对势力的力量,现在是一个有必要出台各种法律法规限制这种非法活动的时期了。



另外,在各种各样的主义思想重叠出现的情况下——1933年,禁酒令终于被废止了,那些之前只能暗地行事的“黑酒坊”也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公众的面前。



不过话又说回来,大多数的酒场“正是因为非法酿酒”才得以繁荣,一旦曝光之后,随之破产消失的酒坊络绎不绝。



而这家“蜂巢小屋”就是一家安然躲过过于残酷的行业竞争幸存下来的老店,除了酒水之外,更是因为独特的蜂蜜料理而广受欢迎,营业额不降反升。店里面的桌椅全部更换成新的,显得比禁酒令的黑酒坊时期更为豪华热闹。店里面的人员也增加了,包括梨雅在内的无名服务生不慌不忙地游走在各个桌子之间。



在这些人中间,有着这么一对作为特立独行的常客——与其这样说倒不如说是在此定居来得恰当的情侣。



艾萨克·迪昂和米莉亚·哈温特。



这两个名字,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熟知的——不过名字和他们现在的打扮完全让人想不到一块去。



对于他们的性格在场的人几乎毫不知情。即便是店主人和聚集在此的“克莫拉”成员也很少有人知道。只不过,并没有人对于他们的存在感到奇怪,他们在这家店铺中所讲述的他们的过往的英勇事迹还有本人的苦恼麻烦,在这些人看来都是这家店铺中让人发笑的重点所在。



“哎呀,太厉害了啊。你们的英勇事迹,能不能再多讲一些给我们听呢。”



自己的故事告一段落,情侣二人正在喝自己的果汁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个并不是很熟悉的声音。



温和的笑容,向着情侣们打招呼的是一个留着胡子的中年男子。



“每天都听你们说什么在全国作强盗的事情……这样的话,你们不久变成众人皆知的名人了吗?”



听到这个用嘲弄小孩子的腔调说话的饮酒客,艾萨克和米莉亚一点都没有不高兴,出声回答道。



“哪有!那是因为我们的伪装太完美了!肯定不会让任何人识破的啊!”



“真是彻底的犯罪啊!埃德加·艾伦·坡【注1】啊!”



莫名其妙的语言。莫名其妙的回答。如果是没有习惯的陌生人的话,只是听就很辛苦了,但是这个中年男子却笑眯眯地和他们聊了起来。



“哈哈,老兄啊。你饿伪装真的了不起啊。不会是那个吧?这种话我们就在这说说好了……几年前,在报纸上登的那条‘稀奇!木乃伊强盗’的新闻,那个啊,不会说就是老兄你们的事情吧?这样的……全身包裹绷带的男人和一个在绷带外面穿着外套的女人,将银行里面如山的现金箱子给偷走了的事情!”



听着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子详细的说着以前的事情,艾萨克睁大眼睛高声说道。



“哎,那个时候的事情,我们上报了吗!?”



“这么说来,我们被变态给拍照了啊!”



“好厉害啊……原本认为只不过是个摄影家来着,没想到却是新闻记者啊……不好了,米莉亚,竟然有人比我们的伪装手法还要高明啊!”



“怪盗啊!亚森·裸苹【注2】。”



忽视了艾萨克如同傻瓜般的自言自语,中年男子接着就艾萨克他们的英勇事迹询问道。



“那么,不会这个也是吧?在纽瓦克杰诺亚特先生家里面保险箱的金钱全部一扫而光的也是……”



“哼哼哼……这个可不能说啊!”



“这可是秘密啊!即便是律师来了也不能说的啊!”



“哼……那么,有没有偷窃我们暂且不谈,当时你们是什么样的打扮啊?”



看着笑眯眯地打听事情的中年男子,艾萨克突然就皱起了眉头——



“啊啊,是的是的!是印第安印第安啊!”



“身后可是辽阔的大地啊。”



看着艾萨克和米莉亚天真的笑容,中年男子的心情也变得好起来。



但是,还是笑眯眯地。



“那么,在纽约街头撒钱的时候呢?”



“啊啊,那个时候的事情我可是记得很清楚的啊!那个时候我是神父的打扮。”



“我是修女!”



“哈哈哈……是吗是吗,原来如此啊……”



之后,中年男子又对艾萨克他们那些莫名其妙的行为,问了很多的事情。比如说偷盗美术馆大门的事啊。偷走所有的巧克力的事啊。偷盗人家男人的内衣的事啊,还有狠狠给予芝加哥的黑手党一个本垒打的事情之类的——